浣衣之美向世间母亲致以敬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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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漂洗过的天空,变得更加宽广湛蓝,被她揉搓过的山色,也变得更绿更深远。这是诗人、散文家李汉龙《总有喜鹊待人来~棒槌:河流的尤物》书中的句子,笔端灵动如花,写尽美好,深情款款。

说起棒槌,浣衣,古往今来在民间,在广袤的乡野,城镇,在没有洗衣机的年代,大大小小的江河湖泊,水塘溪流,那奔流不息的清澈水边,在晨起或黄昏,在河岸堤坝边,洗衣服的女子们,挽起衣袖,手握棒槌,此起彼伏有如交响曲的捣衣声,温柔又清脆,犹如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
千针万线缝制的衣物,抖落风尘,带到河边,浸透,揉搓,一根棒槌举起又落下,一遍又一遍捶打,一次又一次漂洗,洗还之清,走样带有污垢的衣物,带着水的清香,又回到了本来的式样,而一度蒙尘蒙垢的生活又找回了原本的清洁。

我儿时的家乡,四面环山,小溪涓涓,大河奔流,从小到大,我生活的世界里,触目都是青山绿水,水涨水落,水边常有洗衣洗菜的女人们。河水时而清澈见底,时而浑浊泛黄,但并不影响女人们到河里浣衣。没有洗衣机也没有自来水的年代,这便是从古至今一直延续的习俗。

作者描述了至今还记得母亲在河边洗衣的情景。衣物浸泡,敷上皂角,放在洗衣石上,揉、搓、捶、漂洗、拧干、晾晒,皂角洁白泡沫的芳香,水的清香味,在风中招展的衣物,都是日子的颜色和生活的式样。

读着读着,不由得想起我的母亲,在省城长大,中专毕业后分配到县城,又下放到山区工厂做财务的她,因父亲时常胃大出血抬去抢救,我们兄弟姐妹5人还小,在我16岁考取军校离开,之前所有的记忆中,都是母亲肩挑背扛,担起“家庭”责任。

我从未见过母亲洗衣的样子,待我结婚生子后方知,母亲时常忙到半夜2:00才到河边去洗衣服。上世纪六十年代,男人在外挣钱,女人就当家庭妇女,这种现象非常普遍,而职业女性则要辛苦劳碌得多。

母亲下班后,忙着做饭,家务,种菜,养鸡,养鸭,还养过兔子和猫,年少不更事的我们,习惯了母亲的付出和劳碌。

我毕业分配后,母亲回到了县城,才解放了双手,有了自来水,慢慢地有了洗衣机。但家乡的水土,亲人的养育,母爱的博大,情深似海的恩情,那一桩桩、一幕幕始终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。

被母亲飘洗过的天空,揉搓过的山色,带着那个年代的特殊烙印,和永难阻隔的亲缘,永久的烙印在心间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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